“先,先生,我也,我也不知道撞到了什麼。”
鶴南弦皺了一下眉。
將腿上的筆記本放在了一邊,不顧外麵極大的暴風雨推車門下車。
“先,先生,傘!”
鶴南弦哪顧得上那些,他第一反應就是如果那是個人,對方會不會有事,要趕緊送去醫院。
入目的是一身白裙子和裙擺上很明顯的紅色。
他撥開小姑娘臉色沾著的濕頭發,雨下的太大,也看不清什麼,隱約有些輪廓,手探到鼻子下麵,還好,有呼吸就好,這樣子不像是被車撞的,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鶴南弦抱起她,這姑娘這麼瘦,抱起來一點重量也沒有,他將人放進車子裡。
“馬上去醫院。”他對司機這樣說。
能在鶴南弦身邊當值的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大多是現役部隊裡出來的精英,方才那麼慌張,也不過是這場景太過詭異了,他總覺得那姑娘好像,大概,可能,是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但是人怎麼可能從天上掉下來,從兩邊護牆上掉下來還有可能。
眼花了,一定是眼花了!
車子開到醫院,那邊接到通知早在外麵準備就緒了。
這可是最***人啊。
上個月就換*了,大家皮都繃的死死的。
白衣少女被送進急救室搶救,鶴南弦被院長親自接待,親兵們現在也都過來了,更彆這邊管事的了。
一茬一茬地過來候命站崗問候。
鶴南弦不喜歡這麼興師動眾的,讓人都回去,隻留了幾個。
本來今晚是準備在他們安排的地方下榻,明天就回京的,現在倒是出了這事。
剛才他們接的匆忙,自己也沒看清那姑娘長什麼樣。
手術沒有做多久,一個多小時就結束了。
這女孩身上都是血,看似傷的嚴重,其實五臟六腑都是好的,就是膝蓋胳膊上許多處擦傷,以及額頭上磕出血一塊。
若非送她來的人身份太特殊,可能半個小時就處理好了,但是因為這份特殊,他們愣是小心翼翼清理傷口,弄了一個多小時。
被打了麻醉,一時半會也醒不了。
醫生們自己做主,把人推進了VIP高級病房。
鶴南弦過來看時,愣住。
少女臉色蒼白,一動不動躺在病床上,看起來稚嫩又帶點病氣的嬌軟,額頭上纏著紗布,看起來可憐的很。
他見過她的,幾個月前在蘇市,阿拉義的旗袍美人!
但是,怎麼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