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皮發麻,雙腿一軟。
致命嚶!
喬倦身上的氣味一點點占據她的嗅覺。
偏偏他還在不斷靠近,將她抱得很緊。
他也知道阮羲和看臉,所以極儘所能地勾她,一下一下地吻她,一遍一遍地問她:“周末一起,可以麼?”
十指交握,張開又收緊。
她顫著聲答了可以。
他得了想要的答案也沒有鬆開她。
男人的側臉,精致的無可附加,紅唇,雪膚,墨發,比那青丘成了精的九尾多些仙氣,垂眸半斂間,又妖氣橫生,勾人極了。
額頭上貼著幼稚可笑的創口貼,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美麗,反倒顯得那略帶茶色的瞳孔有些惑人,嫵媚天成。
她指尖微微發顫,輕輕按在傷口貼的邊緣。
“疼不疼?那時候不怕麼?就敢上來擋。”她語調低沉,聲線沙啞的厲害。
“不怕,不想你受傷。”
“留疤了怎麼辦?”
“那你會記我一輩子嘛?為你留的。”他輕輕握住她的手指,放在唇邊輕吻。
阮羲和輕笑一聲:“我不會讓你留疤的。”
他神色一愣,一時間說不出來心口是什麼情緒更多一點。
“阮阮,我想吻你。”當妖孽開口,他用這種全然迷醉的眼神看你。
她如何緊閉唇齒?
隻能被勾著沉淪,在深海徹底溺亡。
從唇線到側頰,到耳廓,順著脖頸上青色的脈絡一點點往下。
工裝外套的扣子被解開。
一顆,兩顆。
她艱難地覆住他的手背,搖頭製止。
他沒說話,唇也沒離開,隻是收回了手,規矩地攬上她的腰肢。
一直吻到有人來敲門,才結束。
“起來了。”她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
他沒有動,用力抱了她一下。
阮羲和能感受到。
乖巧地任由他抱著,待他慢慢平複。
喬倦將人抱起來,去椅子上坐著。
她懶散地倚在他身上,腳上的鞋早不知道落哪去了。
果然現在這個男人和原先的大漂亮不一樣,大漂亮多單純呀,喬倦卻隱約帶著一點強勢。
外麵得了應允,才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