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義這買的是特麼正經旗袍麼?
黑蕾絲?
giao?
這若隱若現的,比不穿還那啥!
黑色的玫瑰花紋剛好左右各一朵,其餘地方都是透明的黑紗,側麵的大開叉幾乎占據三分之二,穿在身上應該剛好到胯下麵一點那個位置吧。
因為外麵是黑紗,就能很清楚地看見裙子檔口那個位置掛著一串海南珍珠。
每一顆珍珠都有玻璃彈珠的大小,瞧著就叫人臉紅心跳了。
這珍珠簡直就是這件衣服的點睛之筆了,具體乾什麼用,懂得人都懂。
阿拉義手一頓,又把這件放回去了,但是他撥了撥前後左右,把這件單獨空出來。
又挑了一件稍正經些的遞給阮羲和。
“這個。”
“那你出去吧,我換衣服。”
阿拉義站著沒動:“我是你男朋友。”
“男朋友就可以光明正大耍牛盲嘛?”
“這是男朋友的權利。”
阮羲和被氣笑了:“那你女朋友現在宣布取消你這項權力。”
她拿著衣服把阿拉義推出去。
阿拉義站在門口對著緊閉的房門輕輕歎了一口氣。
唉,東方的姑娘都這樣矜持麼?
真是該死的迷人,又該死的磨人呢!
也不知道她穿上自己為她挑的旗袍會是什麼樣呢,他慢慢踱步出去,在長廊上等待。
心中盤算著,要不要去買塊地,在這裡建一座東方風格的四合院,她那麼喜歡那些東西,能在這裡看到應該會很開心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