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若攻城掠地般,細致的舔shi過她唇中的每一處香甜。
關著燈,又是在柔軟的床榻上。
心中所想被放大了無數倍。
慢慢的,他的手掌便開始遊曳,滾燙的溫度,讓她微微發顫。
如果她稍微意誌力薄弱一點,今晚基本上就全壘打了,好在她理智猶存。
“阿拉義,睡覺。”她把阿拉義的手挪開。
他還沒完全緩過神,喘著氣,躺在床上放空了幾秒,再重新去抱她。
胡子紮的她後背有些癢。
“我難受,阮阮你幫幫我。”
阮羲和就倆字:“憋著。”
阿拉義委屈!
女朋友躺在身邊,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想好好睡覺吧。
她很快睡著了,也不理他。
阿拉義翻來覆去睡不著,今晚真熱。
他用空調遙控器把溫度調低了幾度。
還是熱。
他微微側頭,不敢大動怕吵醒了她。
用手拄著腦袋,借著窗外清冷的月光仔細地打量。
我女朋友真好看!
他伸出手指輕輕碰了一下阮羲和的睫毛,她似乎有感覺,皺了下眉,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阿拉義對著白花花的後背,這蝴蝶骨也漂亮。
這次他沒有動了,就是貼上去,把她緊緊抱在懷裡。
鼻尖都是她身上的香味。
真好。
聽到阿拉義平緩的呼吸聲後,阮羲和睜開眼睛。
比她想象中老實很多。
......
一架從深市起飛的私人飛機開往滬市。
靠窗的那個男人漂亮的近乎妖孽。
旁邊坐著的那個小朋友,長得白淨可愛,那雙多情的桃花眼現在還微微有些圓,日後長大了大概也是個妖孽。
“舅舅,我們以後還可以回去看奶奶嘛?”小男孩情緒有些低落。
“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讓人把墳遷過去。”喬倦刻意收斂自己身上的冷意和疏離感。
“不了。”奶奶應該想和她的孩子留在同一個城市。
枝枝有些難過,奶奶死的那天,他就恢複記憶了。
他被奶奶的兒子推出去,倒在地上,石塊砸到腦袋。
要不是好心的陌生阿姨把他送去醫院,可能他也堅持不到現在。
不過磕了一下腦袋恢複記憶了,也算因禍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