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懂。”
安明遠連聲應好,視線落在阮羲和身上的時候,眼裡幾不可見的閃過一絲同情,長得這樣俊俏,也隻能怪你倒黴得罪了童大小姐,這涉嫌故意謀殺可不是小罪名,搞不好要吃牢飯的。
“帶走。”他厲聲命令了一句。
下屬就要給阮羲和上手銬。
“你們沒有資格拷我,巡捕機關就是這樣辦事的麼!”她不是法盲。
“帶走。”安明遠在絕對的權利麵前,無心憐香惜玉。
阮羲和在被兩個巡捕帶上手銬壓著走的時候與童妁擦肩而過,童妁眼裡滿是輕蔑與不屑。
“手腳乾淨點,早點辦完,我會跟爺爺提起您的。”童妁這樣說。
“謝謝童小姐,明遠肯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阮羲和不是坐以待斃的性格,隻是她總相信人間正義,不是所有的人都泡在汙水裡泯滅了良心。
阮羲和第一次以這種形式上了警車。
其實那現場,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誰的責任,隻不過沒人敢說罷了。
“和和,我已經截取了那個路段的監控視頻發給李成寅了。”
“嗯。”
阮羲和被帶走以後不是按正常途徑走的而是直接帶去了審訊室。
安明遠親自審問她。
“你為什麼要故意謀害童妁女士。”
“我沒有。”
“你謀害童妁女士的目的是什麼?”
阮羲和冷笑一聲,這種人最喜歡鑽言語間的漏洞,多說多錯,反倒給了他們扭曲事實的機會。
“在我的律師到來之前,我有權保持沉默。”
“你以為你還能出的去麼,看看,簽個字。”安明遠把罪狀推到阮羲和麵前。
她目光一下都沒落上去,就是安靜地坐著,不開口,不作為。
“兩個小時內,讓她簽字。”安明遠沒把一個小姑娘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