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種可能是他發現自己對羲和過分親密了,第二種可能就是他太過偏執。
也或許二者都有吧。
越頡這段時間的精神狀態一直不好。
不是他不想親自去接阮羲和,而是他體力嚴重透支,多走幾步路都搖搖欲墜,從她離開那天起,到今天,他平均每天隻睡兩三個小時。
一入睡就夢到她。
尤其是知道她所在的航班出事後,當時他直接噴了口血,一瞬間麵如金紙。
那個時候把所有人都嚇壞了,掛了好幾瓶吊針才好一點。
知道她被找到了,今天一大早他就不顧父母和醫生反對來了這裡。
海風太大,天氣也算不上熱。
他身體太虛了,保鏢拿了椅子過來讓他坐。
越頡知道她和滬市的一個女同學去馬爾代夫了。
他安排了人在她身邊,每天看到她的照片和動態,他才能眯一會。
這樣也好,她在外麵散心,笑得那麼開心,他也就覺得很開心了。
但是現在身體真的糟糕透了。
遊輪上
大家都在極目遠眺,離岸邊越來越近了,很多人在這一刻忽然體會到了一個詞語的真實感受叫近鄉情怯。
阮羲和從人群裡退出來,走到另一邊。
南遲墨走過來:“你平時玩微信麼?”
阮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