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譚妙妙嘴裡蹦出兩個字。
她的這番話,也不是毫無根據。
很多人可能在某個小圈層中很有威懾力,可一旦踏出這個圈層,身份地位就會發生很大轉變。
比如她的父親譚公卿,在金陵時,譚公卿就是數一數二的官方人物。
誰見了他,說話的時候都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可是到了京都,隨便一個小世家的少爺,就能對譚公卿頤指氣使!
這是因為京都和金陵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圈層,兩者之間,差了不知多少個等級!
在譚妙妙的眼裡,幾乎所有人都適應這一套理論。
唯獨葉誠不一樣。
在北川時,葉誠就是受人尊敬且忌憚的葉大師。
在金陵時,葉誠是無數人擠破頭皮都想結交的葉先生。
來到了京都,葉誠依然占據高位,不可一世,就連那位凶悍的耿三,都對葉誠十分忌憚。
想著想著,譚妙妙心中就升騰起一股奇怪的想法。
好像隻要葉誠在身邊,天底下就沒有困難的事情。
“要是以後一直這樣,或者一直待在葉誠的身邊,就太好了......”譚妙妙內心這樣想道,但下一秒,整張臉瞬間變得通紅無比。
該死的譚妙妙,你在想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