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離臉上一紅,瞪了他一眼,隻不過眉梢眼角皆是笑意,“快吃你的吧,彆貧嘴了!”
東溟子煜眉眼微挑,笑道:“同意了?”
上官若離給他夾菜,“同意什麼啊,快吃!”
東溟子煜探頭親了她的臉一下,小聲道:“一會兒吃你!”
這些日子他被停職,不用下鄉去督促農耕,倒是比較清閒,體力沒地方使了,天天來空間纏磨著上官若離醬醬釀釀。那一臉饜足、春風得意的模樣,讓錢老太懷疑他房間裡藏了女人,半夜來聽了好幾次牆根兒,還拿小話兒敲打他。
不過,府衙裡的事還是要請示東溟子煜的,並沒有因為他停職,而發生亂子,大家都按部就班地辦公。
錢老太也挺忙的,她在東溟子煜一點一點的提示下,開始提純食鹽,看著土黃的粗鹽一點點變成雪白的細鹽、苦鹽變成單純的鹹鹽,她的乾勁兒十足。
上官若離聽說了,笑道:“這就是科學實驗的魅力啊!”
欽差禦史嚴重水土不服,上吐下瀉,為了保命,調查速度也很快,東溟子煜沒賄賂他,他就沒替東溟子煜做掩護,將調查情況對皇上據實以告,寫成折子,八百裡加急送往京城。
皇上其實早就派當地的千裡馬速運站的人調查清楚了,收到折子就作出了判決:東溟子煜複職,禦下不嚴,罰三個月俸祿。出現占用農田種藥材所在縣的縣令被罰了半年俸祿,下不為例。
至於田巡撫,誣告同僚,屍位素餐,貶為六品,三年丁憂後再做官職安排。
田巡撫瘸著腿回京城,來得時候多風光,回去就多狼狽。
順王又折了一人,發了一通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