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有田從驢子上下來,跑到錢老太麵前,‘噗通’一下跪下磕頭,哭道:“娘,不孝兒來了,讓您擔心了!”
錢老太摸著他的頭發,哽咽道:“好大兒,平安到了就好,平安到了就好。”
東老頭兒重重地咳嗽了一聲,提示自己的存在。
東有田看到他眼睛一亮,“爹,您也來了?”
“滾起來,回去再說!”東老頭兒踹了好大兒一腳,轉身走了。
“這死老頭子!”錢老太將東有田拉起來,“走,回去說。”
二郎栓了一串男人回來呢,可見是路上發生了事。
二郎道:“有人穿的是軍鞋,可能是南蠻國的逃命。”
東溟子煜先將那些俘虜關進監獄,讓人去審問。
“大伯!大伯!”幾個孩子從院子裡跑出來,將東有田迎了進去。
上官若離笑道:“大哥一路辛苦,先洗個澡,換身衣裳。”
錢老太心疼地道:“想吃啥?娘給你做?”
東有田笑道:“這邊太熱了,沒啥胃口,來點兒涼快清淡的。”
等東有田洗了澡,換了衣裳,喝了一碗綠豆粥,大家才問起這一路上發生的事。
當說到宋知府的矮挫胖時,上官若離冷笑一聲,“這個宋大人,是把自己當土皇帝了不成?一個瘋傻兒子,還這般張狂。”
容川放下手裡的菊花茶,蹙眉看向東溟子煜,“叔,滇州知府是皇祖父的人,我和我哥能上折子彈劾嗎?”
皇上和太子,在某種意義上是相對的勢力團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