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追上那個翻牆的賭鬼殺了他,也將那賭坊的小二殺了,若是他們將算計劉氏的事說出去,就算沒成事,也會毀了劉氏的名聲,這種事捕風捉影就足以將一個女人的名聲毀了。
賭鬼和賭坊小二都是小人物,失蹤了也掀不起什麼風浪,對付狗子就得迂回一些了。他是軍中官員,還是瑞王的走狗,若是瑞王查過來,會很麻煩。
上官若離也想到了這點,道:“做乾淨點兒,彆讓人聯想到咱們。”
對於當權的人來講,有些事情不需要證據,隻要他們認為是那樣,就會出手對付你。
東溟子煜道:“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他一直讓訓練的那幾個乞丐注意著狗子的行蹤呢,知道他又偷了個寡婦,經常夜裡去爬牆,於是,他就給他加了點兒助力。
夜色深沉,冷風呼嘯。
“啊!”一個小院子裡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然後,就無聲無息了。
翌日一早,狗子沒去京城巡防營上職。
衙門裡考勤很嚴格的,一個月之內遲到三次或者曠工一次就會扣去全部薪水,還要打板子。
狗子一天沒來,他的手下就有些納悶兒,結果翌日狗子又沒來,就覺得不對勁兒了。他們巡房營的人時間很自由,隻要早上來簽個到,露個麵兒,就出去巡查。有什麼私事巡邏的時候順便就辦了,真沒有必要請假或者曠工。
於是,兩個手下巡邏的時候,就去了狗子家,結果家裡的兩個下人說,狗子前天二更就出門了,沒說去哪兒,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嘿,這小子,難道是被上麵派去執行秘密任務了?”
“他能乾啥?說不定爬寡婦牆去了。”
“腿兒剛好,又要找揍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二人與狗子一起巡邏,知道他勾到誰了。他們還還挺講義氣,去了那寡婦家詢問。
小寡婦一口否認,“大人他沒來我這兒啊,你們可彆毀我的清白,不然我死給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