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不瘋鬨,不像以前似的跟四郎、六郎胡說八道亂教孩子,大家就知足,拿她當正常人,也不排擠她。
錢老太看著子孫們笑的眉眼彎彎,看到三房的人,不由得想起了東有銀,笑容就凝固了,不知道那個不肖子現在過的怎麼樣?
這麼一想,就沒胃口了,沒吃多少。
等吃完飯,就將東溟子煜叫到她房間裡,問道:“四兒啊,你有沒有你三哥那個混賬的消息?”
東溟子煜給她倒了一杯茶,道:“娘胃口不好,是思念三哥了?”
錢老太接過茶杯,“老娘才不想那個混賬東西呢!就是,就是,就是想知道他有沒有作妖?”
東溟子煜知道她刀子嘴豆腐心,笑道:“姐夫和妹夫的信裡提了,三哥在柳林縣城置辦了鋪子和院子,開了點心鋪子,從咱們的點心作坊進貨賣。”
這也不算泄露秘方,錢老太還算滿意,問道:“他因為女人才鬨起來的,沒娶那個劉寡婦?”
東溟子煜道:“沒娶,但納了那劉寡婦為妾,另外還納了一個富商的庶女為妾。”
錢老太氣得閉了閉眼,“這個不肖子,果然乾出畜生事兒!你說說,正經過日子的人家,誰養好幾個小妾呀!也不知道娶個正兒八經的媳婦過日子!”
東溟子煜道:“他新上任的縣令有個妹子和離在家,他想跟縣令攀親,正找媒婆跑媒呢。”
“什麼?!”錢老太豎起了眉毛,“他那德性的還跟縣令攀親?不會是打著你的名頭,想做點什麼缺德事兒吧?”
東溟子煜道:“原來的縣令知道他與我們家分出來了,但新上任的縣令應該不知道。兒子正想著寫信請玉礦上的褚大人跟縣令說一說,若是縣令因為兒子的原因與他結親,自然會打消念頭。”
錢老太忙道:“快寫信,寫信!可不能讓他胡作非為!”
雖然知道東有銀沒有了管束,一定會往歪路上走,但知道了這些,她還是很失望。
東溟子煜笑道:“娘放心,通信很方便,家裡有人盯著呢,一發現他不對,我會想法子製止的。”
錢老太憂心忡忡地點點頭,“你辦事,娘放心。”
東溟子煜又安慰了她一會兒,直到她露出笑容,才回了房間。
上官若離問道:“娘怎麼了?”
東溟子煜道:“想三哥了。三哥納妾什麼的倒不是問題,問題是狗子的侄子跟三哥走的很近,兩人經常出入賭坊和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