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太用手指虛點著東溟子煜,壞笑道:“你這臭小子,竟然偷偷藏玉礦!就不怕被發現了?”
東溟子煜笑道:“可不是偷的礦上的,是上報玉礦以前藏的,沒主兒的東西,不能算偷。”
錢老太笑著捶了東溟子煜的肩膀一下,“不愧是老娘的兒子!”
轉身,風風火火地走了。
東溟子煜看著小老太太的背影兒,笑了一下,抬步走了。
分男女席,大家歡歡喜喜、熱熱鬨鬨地吃了午飯,上了茶說話。
鶯歌看到一個自家的一個小丫鬟在門口探頭探腦,就走過去問了句話,然後走回來,在上官若蘭身邊輕聲道:“縣令、裡長的妻子想拜見您和太太。”
若是平常,這種微末小官的女眷根本見不到上官若蘭,到不了一個交際圈子裡,上官若蘭也不會見她們。
但在這裡,上官若蘭想為東家立威,就道:“請!”
縣長媳婦和蔣鶴軒媳婦走了進來,給上官若蘭和謝氏行禮:“妾身拜見南安候世子夫人、上官太太。”
上官若蘭淡笑道:“快免禮,出門在外不必拘於禮數,坐下說話。”
東周家的人除了東溟子煜一家,都是一驚。天呐,東老四家的姐姐竟然是個侯爺家的夫人!
他們不知道世子是個什麼官兒,但知道侯爺是很大很大的官兒。
這感覺又與容乾、容川不同,上官若蘭是五郎他娘的親姐姐,這是有血緣關係的,親,近!
他們意識到,他們的後台又硬了幾分啊!
在大家的眼中,血緣姻親的關係就是牢固,沒看到,一向眼高於頂的蔣鶴軒都讓媳婦來拜見了嗎?
其實,蔣鶴軒不光看重南安侯府,更看重上官禦醫,彆看太醫院院正官職不高,但誰家沒個病啊災的?不管官職多高都想跟太醫院交好,何況禦醫是專門給皇上看病把平安脈的,那是皇上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