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老爺子也道:“我也不同意!”
錢老太見東溟子煜不動聲色,聲音就帶著哭腔了:“你要是再動這心思,老娘就死給你看!”
上官若離忙捅了東溟子煜的腰一下。
東溟子煜忙道:“娘,我就這麼一說,沒打算去從軍。
咱們還沒站穩腳跟,我走了,你們怎麼辦?”
錢老太用手掌擦了一把眼淚,這才作罷,“站穩腳跟也不行!”
回頭又對東春雷他們道:“你們誰也不許再逼我家四兒,他願意考就考,不願意就不願意!憑什麼你們被壓一頭,就讓我兒子受累出頭?
!我家四兒是該你們的,還是欠你們的?
啊?
什麼都要他出頭,什麼都讓他擋在前頭!一路上給你們找吃的,找喝的,人家的報答銀子,也一起分。
到了這裡,還得為了你們考科舉,甚至逼的他想去從軍,憑什麼啊?
憑什麼?”
東春雷哭笑不得,道:“嫂子,我們沒說什麼啊?
怎麼叫逼四兒呢?
他要是去從軍,我們也是死活不依的,咱們活下來不容易,現在好不容易落腳了,就得求穩。”
東老頭兒也假模假式兒地斥責錢老太道:“你這糊塗老婆子!大家哪一句話是逼四兒從軍了?
老糊塗!”
錢老太瞪了老頭子一眼,訕訕地道:“我這不死怕四兒腦瓜子一熱去從軍嗎?
那還不如要了我老婆子的命。”
東溟子煜的心暖的不要不要的,他確實生了從軍去搏前程的心,帶兵殺敵,這是他的特長,總比考科舉要容易一些。
但見錢老太淚流滿麵的樣子,他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這一世,他不同了,他有爹有娘,有弟弟,姐姐妹妹,他們都很疼自己,雖然有自己的小心思,但對他都是極好的。
他不忍讓老娘老爹為他擔憂竭慮,再說他現在隻是升鬥小民,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還得先顧好自己的小家。
東溟子煜想著,明年的童生試,去試試。
他沒敢說出來,怕大家的期望值太高。
晚上,進了空間,夫妻二人雙修一場後,東溟子煜才道:“我明天去買書,若是可以,我想試試明年的童生試。”
上官若離窩在他懷裡,吃吃笑道:“無上皇殿下,您這是沒自信嗎?”
東溟子煜一囧,輕咳一聲,道:“孤是皇子、王爺、皇上、太上皇、無上皇,從小學的是如何禦下、用人,如何愛民,如何為臣為君。
雖然也學過四書五經,但隻要了解即可,無需背誦。
考童生和秀才,可是要能背誦理解四書五經的,二十多萬字呢,不容易。”
上官若離道:“也是,人家寒窗苦讀十年,才能下場試試,你讀一年,還真是玄乎。”
心裡卻是覺得好笑,竟然也有讓他發怵的事,一個無上皇,要從童生試開始考起。
東溟子煜看出了她眸中的笑意,失笑道:“誰想到孤還有今天,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