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強勢的,又是細致的,不由分說的,卻又是愛憐的。

他的手原本就放肆,現在越發的肆無忌憚,勾動著我,調動著我,我墜入他綿長的吻,被動地跟隨他。

從門口到沙發,再被整個人抱起,輾轉到臥室的床上。

幽暗,昏漲,天旋地轉。

我看不清楚周寒之的臉,也聽不清楚他的聲音。

隻迷迷糊糊的,在夢和現實的邊緣,聽到他的低語:“應該,老婆,你早就應該承認了,承認你還愛我,承認我是你的......我就說,你那麼聰明,怎麼可能猜不到我的心?”

心?周寒之的心,是什麼樣的?

我不知道。

我也沒有力氣去猜了,我太累了,就在淋浴頭下細密水珠的衝刷下,在周寒之的懷裡,昏昏睡去。

這一夜荒唐,是我睡醒過後都覺得無地自容的地步,好在周寒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

我怔怔看著窗外映入的一縷陽光,總覺得昨晚的一切不過是一場夢,可我的枕邊還殘存著周寒之身上獨特的清冽氣息,在提醒著我。

昨晚我與他,又是一夜荒唐。

明知是荒唐,可我還是忍不住回想昨晚他的異常:我給他帶來了麻煩,他為什麼還那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