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看不懂江茵的反應,也看不懂她對周聘之的態度了。

明明剛進門見到周聘之的時候,江茵的眼睛亮了一下,也露出了一抹欣喜,那種反應分明是對周聘之有感覺的,所以我把她後麵的矜持當成了一種與周聘之之間的推拉。

可她此刻當著我的麵這麼不給周聘之麵子,惹惱了周聘之,兩個人的關係徹底崩了可怎麼辦?

難道她心裡真的隻裝著周寒之,對周聘之是一點也不考慮?可我的直覺,她對周聘之是有感覺的啊......

不管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還是開口打了個圓場:“周經理肯定不是那種喜歡騷擾人的人,他就是看到江茵你太過激動和欣喜......”

“是我的疏忽,我隻顧著跟江小姐說話,沒想到反而打擾了江小姐的安靜。”我的話才說了一半,周聘之突然又開口了,原本凝固在臉上的笑容重新活泛了過來,“確實是我做的不對,請江小姐千萬彆生氣,我也完全沒有江小姐剛才講的那個意思,請兩位小姐繼續看展,周聘之再也不打擾了。”

真是讓人意外,周聘之居然能為江茵如此的低聲下氣,委屈遷就。

這哪裡是仰慕者,活脫脫就是一個......舔狗。

看著周聘之此刻的表現,我透過他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當初的我,不也就是周寒之的一條舔狗嗎?

隻是,我做舔狗的時候,是極儘殷勤和討好,還真是沒有被周寒之當眾激烈地訓斥過,刁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