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跟周寒之換過酒杯之後,我還特意觀察了一下,發現他喝完沒有異常之後,我還覺得是自己小人之心了,林西西並沒有要害我。

可是,我昨晚喝完酒的異常太多了。

在喝完那杯酒以後,我就覺得頭有點暈,站起來的瞬間差點沒有掌握平衡,當時我還以為是我喝得太猛了。

但仔細想想,我酒量又不是一杯倒,而且林西西那酒是一杯果酒,度數很低,我就算是喝猛了也不至於暈成那樣。

而且昨晚確實不對勁。

我已經很久沒有發病了,要不然也不會家裡藥沒了也沒續,可我昨晚洗澡的時候就發病了,而且我當時就覺得身體裡麵似乎有一團火,燒得我極為難受。

包括昨晚主動撲周寒之......

我什麼時候那樣瘋狂過?完全就是失控狀態,可是從兩年前我就學會了克製和清醒,從來不會放任自己失控,可我昨晚的表現,就像是被人下藥了一樣。

下藥?

想到這裡,我整個人都懵了。

我昨晚的表現,可不就像是被人下藥了?還是那種讓人衝動的藥。

難怪林西西看到我會是那個反應,看的還是我的脖子,還吞吞吐吐地問我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麼事,看來,我被林西西給下藥了。

她是真的不放過每一個害我的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