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聲音怎麼這樣了?”被我的聲音嚇到的還有元天野,他急得什麼似的,“你是不是生病了?還有力氣來開門嗎?不行我還是找物業來開你的門吧......”

他真鍥而不舍地想要物業來開我的門,可是物業又沒有我的門鑰匙,他們開門都是硬撬,我還不想花錢換鎖。

我趕緊叫住他:“我沒事,還能起來的,彆找物業來開我的門了。”

五分鐘以後,我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穿了衣服,挪著兩條酸痛的腿打開了房門。

元天野早已迫不及待,一把扶住了我的肩膀,一雙濃黑的眉頭蹙著,平時總是帶著笑的桃花眼裡都是緊張和擔憂:“姐姐,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感冒了?”

他還把手背帖在我腦門上試溫度,又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發燒。”

他又拉著我進屋,關好房門:“姐姐,你穿的這個睡衣太薄了,今天外麵風大,咱們進去說話,你肚子餓不餓?我給你做點飯吃暖暖身子好不好?”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麵對這樣溫暖又細心的元天野,我的鼻子突然有些酸。

人與人往往是不能比的,元天野總是以我的感受為重,關心我愛護我。

可周寒之......

他的眼裡就隻有他自己,自私,專製,冷漠,無恥!

想到昨晚那個男人對我做的一切,我就忍不住咬牙,心底一陣發狠的恨。

此時,元天野卻又蹙起眉頭,看向我左後方的位置:“咦,姐姐,你做過早飯了?什麼時候做的,你不是剛起床嗎?”

“什麼早飯?我沒做啊?”我也心中詫異,順著他的目光轉頭看去,卻很快看愣住了。

我的餐桌上,居然擺放著一份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