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願意跟彆的男人糾纏?”周寒之的氣息同樣急促,還帶著一股惱意,隻是他的鼻音很重,一聽就是感冒了。

感冒應該還挺嚴重的,因為他的聲音都有些嘶啞。

可病得嚴重也不耽誤周寒之對我冷嘲熱諷:“孟經理不是說沒有心思沒有時間談戀愛嗎,怎麼我看你這一個接一個的玩的明明很開心啊,又是嚴冬又是元天野,連章庭遠那個剛成年的你都沒放過!甚至夾在元天野和章庭遠中間左右逢源,孟經理,你玩的挺花啊。難怪你能對周聘之說出輪著來這種話,你這不是準備輪著來,你是準備一起上......”

“啪!”一聲清脆的皮肉撞擊聲驀然響起。

我的手掌脹痛,周寒之那張白皙俊美的臉上則迅速漲紅了幾根指印。

我這才意識到,我剛才沒有控製好情緒,抽了周寒之一巴掌。

這種情況下,換成誰都很難繃吧?

周寒之這樣語氣激烈地質問我,跟他上午在章家魚池邊對我的質問本質上是一樣的,都是為了羞辱我。

羞辱我是個水性楊花,開放又隨便的女人,玩得花又玩得開。

上午我們人在章家,我不願意讓彆人看到我和周寒之拉扯,所以沒有多說什麼,可這裡是我家,在我自己的地盤上,我難道還要繼續忍受他的胡說八道?

我瞪著周寒之那張帶著指印的臉,攥緊手指,聲音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我要不要談戀愛,要怎麼談,輪著來還是一起上,都是我孟南絮的事情,跟你周寒之沒有半毛錢關係,周寒之,我說最後一遍,我與你沒有關係了,你沒資格對我的私生活指手畫腳!”

“誰說我們沒有關係!孟南絮,當初我們說好了一輩子,現在你輕飄飄地一句沒有關係就能把我們的過去揭過嗎?我告訴你,絕無可能!”周寒之剛才還有些愧色的臉在這一瞬間變了,與剛才的冷嘲熱諷不同,此刻他是激動憤怒又......委屈的。

這樣的神情,放在他的臉上,真的很容易讓人誤解。

就連我自己看著他那憤怒又委屈的神情,都會錯以為當初是我背棄了盟約,拋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