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婉除了琴棋書畫之外,也跟家裡的哥哥弟弟們去學堂讀書習字。
安相聽後,不悅地看了看溫大夫,明顯有些失望地道:“既如此,隻能權且相信那位崔大夫了。”
“老爺,怎麼連你也輕信遊醫?剛剛蕭王殿下不是說了,可以為楚兒請來宮裡頭的禦醫!”秦氏道。
“夫人,若是隨隨便便就能讓宮裡頭的禦醫出來為楚兒診治,那禦史台那些人豈會吃乾飯的。蕭王殿下好意,本相心裡有數。再說禦醫此來,時間太過緊急,隻怕楚兒的傷情也等不及啊。既然這個崔大夫肯治,也是有他的把握的,否則他也犯不著冒險進相府。”安守正道。
一番話說得讓溫大夫隻覺得自己已經無地自容了。
他為了自保名聲,放棄救治病患,顯然已經讓安相極為不滿。可事已至此,他即便後悔,也無法改變什麼。
“夫人,其他賓客都已經散了。幾位皇子還在呢,本相要去招呼他們。”安相在門口守了一會兒,便對秦氏道。
原來安之楚受傷的消息傳回後,安相根本沒來得及跟前來賀喜的賓客解釋什麼,隻好讓夫人秦氏先行招呼。
待將安之楚接回來後,見他傷情如此嚴重,夫妻倆這才出去跟大家解釋。
大多數賓客都能理解,自然匆忙離開。
唯有幾位皇子大駕光臨相府,就這樣讓他們匆匆離開,實在有失禮儀。
因此安相便請他們稍作休息,待安之楚的事情有個結果,他再詳細與之稟報。
“相爺去吧。妾身在這裡守著就是。”秦氏仍舊一臉沉鬱地道。
安相走後,幾個人焦急地等候在外麵,個個麵色沉重,可誰也沒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