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完,我突然意識到,周寒之可能在答謝酒會之後又跟許總見了一麵。

難道他是因為這個才急不可待地把我叫過來的?

果真如此,我的那點小動作,隻怕早就昭然若揭了。

“我......”

“你......”

短暫的停頓後,我跟周寒之居然同時開了口。

我收起了先發製人的心思,故作客氣道:“周總有什麼要說的?”

周寒之瞄了我一眼後道:“許總說,你為了不讓媒體再次妄加評論我的私生活,才向他們提出不讓林西西上台的提議,並且還向他們保證一旦我怪罪下來會擔全責,是嗎?”

我的腦子突然短路了。

話,的確是我說的,可是當時是為了給林西西一個教訓使得一點小聰明,怎麼到了許總的嘴裡,我反而成了用心良苦之人?

“林西西也說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議她放棄上台領獎的機會,”周寒之再次開口,視線緩緩地落在我臉上,“說是隻有這麼做,才會減少媒體對我的詬病,是嗎?”

周寒之連續兩個問句把我問得有些迷糊,短暫的思索後,我終於意識到了一點,主辦方的許總應該是把我的算計說成了好意,而林西西則把好意說成了算計,陰差陽錯的,傳到周寒之耳中時,就成了正麵效果。

我敷衍一笑,乾脆將錯就錯:“頒獎典禮上媒體人士太多,我不得不用點手段。”

“就不怕我誤以為你彆有用心?”

一句反問壓在我的耳邊,我靜靜地看向周寒之,從容道:“反正我在周總這也沒什麼正麵形象可言不是嗎?”

周寒之似被噎了一下,沉默了幾秒鐘後驀地開口道:“既然孟經理知道我會認為你居心不良,那為什麼還要這麼義無反顧地,替我著想呢?”

「今天又加班了,先寫到這裡,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