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淩給我打電話時已是晨光熹微,旭日東升時。

不可思議的是,在陌生的環境裡,我竟難得地睡了個囫圇覺。

吳淩抓了抓頭發,煩躁道:“我怎麼記得跟周寒之吵了一架,天哪,這家夥出了名的小心眼兒,我們該不會被打擊報複吧?”

我將她吐了周聘之一身的事兒說了出來,吳淩聽完舒了口氣:“好險,幸虧不是周寒之。”

我想著昨晚那條短信,沒接話。

我猜周寒之人已經走了。

聒噪的手機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是吳淩的電話。

像是中介打來的。

五分鐘後,她將手機推到我麵前,問:“這兩處房子,你更喜歡哪一處?”

我簡單地掃了眼圖片,竟看到了一處漂亮的江景房和一棟環境優美的小洋樓,疑惑道:“怎麼突然選房子了?”

“我想選江景房,兩百平的大平層,跟咱倆夢想中差不多。”

看著吳淩認真嚴肅的模樣,我一頭霧水:“項目一個還沒上線,現在選,是不是早了點?”

更何況榮域的五千萬還推遲到賬了。

吳淩嘴角一勾,一隻手搭在我的肩頭,說,“彆擔心,有錢。”

吳淩的那一點兒存款從我們開始整《物語》時就全部拿出來了,我實在想不到她哪裡還有多餘的資金。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釋道:“彆忘了,我名下還有一棟大彆墅,彆墅裡還有許多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