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淩搖了搖頭。

“那你這是?”

吳淩瞄了我一眼,將手機亮出來,說:“我那狗前夫,居然給我來電話了。”

“今晚?”我略感意外,“很突然啊。”

吳淩歎了口氣,說:“不知道哪個傻逼把我倒周寒之紅酒這事兒捅到了拉斯維加斯,還他媽缺德的配了張圖。”

“所以?”

吳淩吐了口氣,緩緩道:“當初我勾搭這個狗男人時,也用的這招。”

我忽然接不上話了。

難怪那會看著吳淩出招時得心應手,敢情之前就練過。

“算了,姑奶奶早跟他沒關係了,”吳淩濃眉緊鎖,煩躁地揉了揉頭發,又問,“對了,你們跟馮財主談得怎麼樣了?”

我簡單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複述一遍,最後補充道:“馮文灼非常寵這個妹妹,他既然答應了,應該不會再有變數。”

“太好了,”吳淩激動地摟住我,感歎道,“隻要錢到賬,我們立馬解除合同,再也不用應對周寒之那張冰山臉了!”

我垂睫,生怕心底的那點算計露出來。

是啊,隻要錢到賬,能做的事,也就多了。

“不過絮絮啊,我怎麼瞧著這個馮文婷好像對嚴教授有意思啊,”吳淩忽然話鋒一轉,指著賓客道,“你看,小丫頭的頭,都要壓在嚴冬的肩膀上了。”

我順著吳淩的視線看過去,隻見不遠處的牌桌前,嚴冬和馮文婷並排坐著,嚴冬負責掌牌,而小姑娘負責摸牌,配合得還挺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