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一架直升機從遠處飛來,經過了地麵導航識彆後,直升機緩緩地降落在了紅箭特戰旅的專用停機坪上。

隨後,一個個身穿著作戰服的身形從直升機上一躍而下。

他們每一個人看上去都不出眾,個子也不高,身形也不魁梧,但是那一雙眼睛就好像是惡狼一樣,充滿著極為強大的侵略性。

“鐵頭,這次咱們算是丟了人了,估計參謀長和旅長都得把我們罵死。”一個臉上有一道疤痕的特戰隊員朝著自己麵前的一個身影說道。

這人臉上的疤痕從左臉到右臉,貼著上嘴唇過去,看上去極為恐怖,就像是把他的臉從中一分為二一樣。

聽到他的話,那個鐵頭轉過了頭,說道:“烈火,我們沒有拿第一,挨訓是正常的。我身為隊長,負有主要責任。不過今年那個第一,的確是強悍。”

搖了搖頭,代號鐵頭的隊長歎息了一聲。

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好說的。

見到了旅長和參謀長,主動承認錯誤就行,然後努力訓練,爭取在明年的大比武上,把第一名重新贏回來。

他們紅箭保持了兩屆大比武第一,本來還想著三連冠,沒想到卻是折戟沉沙。

大家夥的心裡都憋著一口氣。

“鐵頭,走吧,先回機修班再說。”另外一個隊員搖了搖頭。他的肩膀上扛著一級軍士長的軍銜,是整個利箭特彆突擊隊最老的兵。

“班長,帶回吧!”鐵頭點了點頭。

他從進入突擊隊開始,到現在已經有接近14個年頭了。

之前軍士長就是他的班長,現在依然是。

如果說突擊隊隊長是整個隊伍的靈魂,那麼班長就是他們的膽魄。

很多次危險任務的時候,班長的那些作戰經驗都曾經救過大家的命。

“走了。”

軍士長開口說道,接著帶隊往機修連的方向走去。

特戰旅機修連,可以說是整個特戰旅中最神秘的一個部門。

機修連的每一個官兵,平時都隻是佩戴列兵的軍銜,但是任何人來到機修連裡,見到每一個兵,都是麵露敬意。

因為這個機修連裡,有利箭、響箭兩支特戰突擊隊,總人數永遠隻維持在48人。

其中響箭有三個分隊,而利箭隻有一個分隊,他們就是特戰旅的尖刀。

響箭雖然人數比較多,但利箭更強。

因為利箭的每一個人,都是從響箭裡麵跳出來的,是精銳中的王牌。

當鐵頭和軍士長帶著人回到機修連的時候,此時機修連的戰士們正好起來準備進行出操訓練,突然看到利箭回來,眾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們。

鐵頭隨便地掃了一眼,忽然眼神一凝,看向了雄獅等人,忍不住道:“雄獅,你小子什麼情況,這是被人揍了?”

雄獅見到了鐵頭,頓時捂臉。

他們兩個是同期兵,還是老鄉。

相互之間本來就是有攀比之心,誰都不服誰。哪怕是兩個人都進入了響箭,還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