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
這次換做周天陽差點笑出聲了。
尤其是看到韓塵那黑的跟煤炭似的臉色,差點台前失儀。
“懷平!閉嘴!不可胡亂說話!”於陽宗長老看不下去了,眼瞧著韓塵一副躍躍欲試要下場揍人的模樣,於陽宗長老擔心自己宗門的棒槌惹大禍,連忙嗬斥。
但懷平若是聽話,就不會被人稱之為棒槌了。
他完全沒理會旁人的異樣目光,也沒有理會長老的嗬斥,反而更加認真的看向白悠。
“做我的女人吧。”
就在韓塵忍無可忍準備出手的時候。
白悠開口了。
“你來一下。”白悠對著懷平勾了勾手指。
賽場上寂靜無聲,就連旁邊比賽的都受到了影響。
實在是白悠這幅清純高貴的模樣,做出勾手指的舉動,太有誘惑人了。
彆說懷平,就是他們都開始心思不純絕,把事情往不可描述的方麵去想。
一個個更是投過去火辣的眼神,就仿佛即將要看到韓掌門被公然帶綠帽子的場景。
懷平距離白悠最近。
直接被白悠的美貌所迷惑,傻愣愣的往前走過去。
白悠指了一下擂台之下:“你看,那是什麼?”
懷平本能的順著白悠白嫩的手指向下看去,人忽然失去平衡,朝著擂台下摔了過去。
懷平一個空中翻身,穩穩的落在了地上,轉身疑惑不解的看向白悠。
“你剛剛推我做什麼?”
於陽宗的弟子和長老聽到這二愣子的話,齊刷刷的扶額閉眼,一副要被氣得高血壓的模樣。
白悠居高臨下的站在台上,衝著懷平笑了笑:“你離開擂台了,比賽輸了。”
懷平愣了一瞬。
才反應過來自己掉入白悠的美色圈套了。
關鍵是。
這小子完全沒有生氣的模樣,反而還笑嘻嘻的看著白悠傻笑:“那你答應我和我在一起了嗎?”
白悠微微一笑:“抱歉,我心中隻有我夫君一人,還請公子不要在說這種話,不然我夫君大人很凶的。”
懷平就像是沒聽懂白悠話裡的意思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保證:“沒事!我不怕挨打,我打架也很厲害,等我打贏了你夫君,到時候你能答應和我在一起嗎?”
白悠又是一笑,這笑容有點冷。
“好啊,你答應我夫君在說。”
懷平眼睛一亮,瞬間衝上高台之上,來到韓塵麵前,抬手抽劍:“韓掌門,我要和你比試!”
韓塵咧嘴笑了笑,沒有回話。
不等懷平再次開口,人直接被於陽宗的長老一棍子削混過去。
於陽宗其餘弟子連忙把人抬起來,於陽宗長老更是對著韓塵作揖道歉:“對不住韓掌門!這弟子腦子有問題,一根筋,您彆介意!您放心,他接下來的比賽不參加了,回到宗門後,我一定會把他關入思過崖!”
韓塵微微一笑,笑容不走心:“行啊,到時候我去思過崖看他,總要滿足一下他剛剛許的願望不是?”
於陽宗長老嘴角一抽。
含糊其辭的糊弄過去,連忙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不再言語。
周天陽在一旁有些失望的搖搖頭,沒看到一出大戲,可真的是遺憾。
於陽宗也真是的,行事一直都這麼低調,也不願意搞事,不然是不是就能看到於陽宗和神獸宗對立的場景?
那樣才有意思呢!
和周天陽有同樣想法的人,還有落日。
他無聊的撇了撇嘴,顯然也很不滿意於陽宗的做法。
不過有一點有趣的地方被他發現了,他察覺到韓掌門似乎對他那位妻子格外的重視,既然重視,那為什麼還要讓對方上台比試?
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畢竟刀劍無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