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華夏大使館就派來了專員。
隨著大使館專員一起來的,還有孫浩辰的老爸孫南流。
“孫先生,您隨時可以帶著您兒子,以及這些年輕人們回國,剩下的事交給我們處理就好!”
“那就麻煩各位了!”
孫南流早就打點好了一切,甚至安排了回國的大巴車。
卻在眾人坐上大巴準備啟程時,兩名穿著黑西裝的烏拉國壯漢忽然上了車。
“哪個是韓塵,請跟我們走一趟!”
兩名烏拉國壯漢明顯不是普通人,目光銳利如刃,做事強硬嚴肅,而且說著一口流利純正的華夏語。
“你們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和大使館的專員交流!”
孫南流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場麵,應付起來得心應手。
“孫先生,我們是烏拉國國防部的,這是合理的調查要求,請不要妨礙我們!”
兩名烏拉國的壯漢語氣冰冷,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你們……”
孫南流臉色有些難看。
“孫先生,我跟他們走一趟吧!”
韓塵主動站了出來。
“韓塵哥!”
劉皓彤擔憂地拽住了韓塵的衣角。
“沒事的!”
韓塵衝著劉皓彤咧嘴一笑,拉開了劉皓彤的玉手。
“表哥,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儘全力幫你脫身的!”
孫浩辰承諾道。
“謝謝。”
韓塵微微點頭,跟著兩個烏拉國國防部的壯漢下了車。
……
這是一輛專用的審訊車。
車上一共有三個車廂,從後往前分彆是審訊車廂、觀察車廂以及駕駛車廂。
審訊車廂和觀察車廂之間隔著一麵特彆的玻璃。
觀察車廂可以透過玻璃看到審訊車廂的情況,但審訊車廂就隻能看到一麵普通的玻璃而已。
韓塵此時正坐在審訊車廂,應對著兩名烏拉國國防部壯漢的審訊。
和國內審訊套路差不多,先是連哄帶詐地讓人感到害怕,然後再一步步逼問答案。
韓塵自然明白這些人想知道什麼,但他絕不可能交代實情。
一個人橫推國際犯罪團夥這種事情,說出去隻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
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裝傻充愣,他也希望對方見好就收,不要咄咄逼人。
審訊並沒有持續太久,韓塵就重獲了自由。
一方麵是因為孫南流聯係了大使館專員,給予了壓力。
另一方麵則是因為在韓塵口中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直到韓塵離開,觀察車廂內便開始了交流。
烏拉國國防部長嚴肅地問道:
“怎麼樣,你們都有什麼看法?”
某行為分析專家道:
“恐怕對方早就察覺到了我們的存在,在審訊過程中,他不止一次地向我們的方向看了過來,像是一種告誡!”
某微表情分析大師道:
“對方雖然表現得很緊張,但從一些微小的動作可以看出來,他並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
雖然不確定殺死撲克團夥小王以及眾多高級成員的,到底是不是這個家夥,但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家夥非常的危險!”
某犯罪分析專家道:
“部長,以我接觸成千上萬個頂級罪犯的經驗和直覺來看,這家夥絕不簡單,但他身上並沒有殘暴毀滅的氣息,屬於可控類型。”
“所以我們應該怎麼辦?放任這個家夥回國,還是出動軍隊圍剿?”
部長隨手掏出雪茄,最後才看向了薔薇花:“你怎麼說?”
“部長,我的意見是將此人記錄在案,加入絕密監控對象,如果對方對我國並沒有什麼敵意,就不應該主動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