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富貴(1 / 2)

韓塵拔了電動車鑰匙,幫忙把孩子抱回劉少芬的家裡。

“少芬嫂,有沒有高度白酒?”

“有!”

劉少芬趕緊找來白酒。

韓塵拔出銀針,用白酒消毒後,默默運轉體內元氣開始紮針。

劉少芬的心臟一直提到了喉嚨眼,玉手緊緊攥著衣角,眼中淚花閃爍。

幾十根銀針落下,女娃卻依舊躺在床上不見半分好轉。

“咋樣,塵子?”劉少芬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甚至有些後悔讓韓塵上手醫治。

“彆急!”

韓塵再次下針,丹田忽然傳來一陣空虛感,連著腦袋都有些暈乎乎的。

元氣損耗過度?

這不僅僅與之前治療白悠悠有關,更與連續兩次短時間內使用元液培植術有關。

韓塵強撐著眩暈感,將所有銀針依序拔起。

就在他拔下最後一根銀針時,女娃眼皮微微一顫,慢慢睜開了眼眸。

“媽。”

“甜甜,媽在這兒呢!”

劉少芬豁然鬆了口氣,眼淚止也止不住。

“小命保住了,不過還要用中藥調理一下!”

韓塵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麵色疲憊不堪。

“塵子,嫂子給你磕頭了!”

劉少芬嬌容上滿是感激,直接給韓塵跪了下來。

“嫂子快起來,我有點累,能不能讓我先睡一覺,醒了再開藥方?”

元氣消耗過度,韓塵感覺腿肚子都在抽抽。

“啊……行!”

劉少芬微微一愣,顯然誤會了韓塵的意思,嬌容頓然浮起一層嫵媚的紅暈來,“那你去我的屋睡!”

韓塵暈乎乎地進了劉少芬的屋子,倒頭就睡。

隱隱約約中,滿鼻子都是女人被褥上的幽香。

劉少芬照顧甜甜睡下後,掙紮了良久,才進了自己的屋裡。

她雙頰羞紅地站在床邊,輕咬嬌唇支支吾吾道:

“塵子……孩子就在隔壁屋,一會你溫柔點,彆把孩子吵醒!”

說罷,劉少芬就輕輕地歎了口氣,露出一副認命的神色,解開了上衣的第一個紐扣。

呼……哼……

床上的韓塵並未回答劉少芬,反而響起了粗曠的鼾聲。

“塵子?塵子……”

劉少芬錯愕地坐在床邊,推了推韓塵雄厚的腰背。

可韓塵睡得跟頭死豬一樣,根本毫無反應。

劉少芬愣在床邊,鬨了個大紅臉。

她還以為韓塵睡覺的意思是暗示她肉償,沒想到這家夥竟然真的隻是睡覺。

更何況對於她這種早就食味知髓少婦而言,自打離婚後幾年沒碰過男人,有時候也會偷摸地想想。

本來她都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放開了自我,現如今卻被韓塵鬨得心頭空落落的。

仔細瞧瞧韓塵,這確實是村裡的帥小夥。

要不是在醫學院出了意外,當了幾年傻子,韓塵還是醫學院的高材生呢。

劉少芬看著韓塵雄厚的腰背,情不自禁地想要摸摸。

“劉少芬啊,劉少芬,我看你真是母貓發春!”

劉少芬嬌容一紅,趕忙收斂泛濫的欲望,逃出了屋子。

不隻有男人饞女人,女人同樣也會饞男人!

食色,乃人之本性!

一覺醒來,竟然已經到了下午。

韓塵伸了個懶腰,恢複不少狀態。

這次算是個教訓,以後千萬不能濫用元氣,元液培植術也不能短時間內連續使用。

一月六萬收入的美夢破碎,韓塵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不過一想到隨著實力的提升,他的元氣會越發雄厚,以後就再沒有這樣的顧慮,他就再次信心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