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玄微微勾起了一邊兒的嘴角笑了起來,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王妃果然厲害,的確如你所說,師父救不了我們兩個人,所以……”
“所以,閆前輩選擇了救你?”薑傾染接著他的話說道。
“是。”景墨玄重重歎了一口氣,“師父給大皇兄是真氣,雖然穩住了他的心脈,但終究還是經脈俱斷,武功儘廢,同時落下了難以醫治的寒症。而師父他……也因為救我,而氣絕身亡了。”
說完,景墨玄微微蹙眉,眼中儘是對先師的愧疚。
這,便是當年的真相。
薑傾染看到了他眼中的受傷,她知道,對於景墨玄來說,他的師父,就是如同父親一樣的存在。
她輕輕拉住了他的手,雖然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卻給了他極大的溫暖。
薑傾染輕聲說道:“原來,大皇兄便是這樣染上了寒症。那你後來,為什麼會腿瘸了呢。”
一說到這個,景墨玄的臉色更加冰冷了,“第二年,師父的祭日,我到寒山寺拜祭,突然便中了軟筋散,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全身是傷,下半身也不得動彈了。”
“一定是大皇兄!”
薑傾染冷聲說道:“他體內的寒症,需要待在寒山寺後山的寒洞中休養,他完全有作案的機會。而且,他一定也因為當年閆前輩選擇救你而放棄他這件事情耿耿於懷,所以對你懷恨在心,所以才伺機報複。”
這些,景墨玄又怎麼會想不清楚。
“不過,當時他仍身受重傷,僅憑他一人,是無法做到的。”景墨玄無奈一笑,“而且,事情發生了之後,是父皇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
這才是讓他最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