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功績?”
瞿嘯爵好像有些生氣,屈指在柳臻頏的額頭上彈了下,倒是不重,就是突如其來,令她懵了下。
她素日裡是被他嬌寵慣了的,哪怕是如此,都下意識的捂著額頭,杏眸瞪圓,嬌嗔:“你竟然動手打我?咱們還沒有結婚呢,你就朝我動手,你等著,我要去告狀。”
此話一出,輪到瞿嘯爵微怔。
他伸手重新將她扯回懷中,清雋的眉目染了些薄笑,似哄似歎的在她臉頰上親了下:“你現在冤枉人可真是信手捏來,我剛剛那是打你麼?”
“怎麼不是。”
她嘴硬的哼唧:“你的手是不是落在我臉上了,如果這不算打的話,那算什麼?”
“我隻有手指碰到你了。”
“手指難道不算手的一部分?”她睨著他被胡攪蠻纏到不知該說什麼的俊臉,雙手交纏著圈住他的脖頸:“打人不打臉,你剛剛實在是太過分了。”
瞿嘯爵算是看出來了,柳臻頏這是完全不準備講道理,杏眸中毫不掩飾的蕩漾著笑意和狡黠,如同夜空的星芒般,璀璨的很,令他心頭軟得一塌糊塗,隻能從善如流的道歉:“都是我的錯,瞿太太準備讓我怎麼賠償你?”
“替我接收艾德的贈送,再以你的名義贈與南城區。”
她回應的很快,很明顯她鬨剛剛那點子小脾氣目的就是這個。
說得再明顯些,就是柳臻頏擔心瞿嘯爵不願答應,故意繞了個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