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模樣看起來頗有點呆萌的樣子,可配上它龐大的蟒身和落地即腐蝕的唾液,任由誰也不敢往這方麵考慮。
“柳小友,今日的確是貧道棋差一招,就連貧道的陰將也被你收了去,不過……”
顧天師用浮塵死死的卷著瞿毅錕的脖子,對於他一張俊臉窒息到發青,呼吸困難的模樣也視若無睹,毫不客氣的嘲諷道:“你應該不想看到你未婚夫的堂弟死在你麵前吧。”
的確,顧天師抓的人就是瞿毅錕。
雖說最好的人質應該是瞿嘯爵,但奈何他口袋中裝著不少符籙,其中更是有著一張反噬符已經被撕開了,就單說他四周還有不少人護衛,那些人跟瞿嘯爵一樣,同隸屬於國家組織,各個身負大氣運,不是他能夠輕易動得了的。
而剩下的人裡,華清身揣平安符,就隻剩下瞿毅錕這麼一個軟柿子可以捏的。
麵對這樣的情景,柳臻頏雖說並未再讓蛟蟒上前,卻也沒下令撤回。
維持著僵持的模樣,她冷淡的歪頭:“你怎麼知道我不想借你的手除掉瞿毅錕啊?”
“什麼?”
“我不喜歡瞿毅錕的,你不提前做好功課的嗎?”
柳臻頏咂咂嘴,有些嫌棄:“他隻是我未婚夫的堂弟,又不是親弟弟,更何況他母親幾次三番刁難於我,他昨天還對我出言不遜,所以被我貼了噩夢符,不然他今天為什麼非要跟著我?”
噩夢符在昨晚應驗了唄。
所以瞿毅錕害怕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