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說的,我都記住了。”
聞言,瞿毅錕低眉順眼,嗓音仍然溫和:“如果沒有彆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他轉身就準備帶著兩個小姑娘離開。
但瞿嘯爵卻在下一秒又喚住了他們:“你道完歉了,還有其他人呢。”
背對著他們,瞿毅錕的手指緊攥了下,斂著幾分不可置信。
他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瞿嘯爵也變得這般咄咄逼人,不肯輕易饒人了?
剛剛那麼一場鬨劇,泊菲被嚇得不輕,董嘉寧更是被接連潑了兩杯紅酒,難道這還不夠?
他抿唇,眉目依舊溫和,隻是略帶譴責:“大哥,她們小姑娘的事情鬨到這種地步也算得到了懲罰,泊菲跟你也算是姻親,你又何必……”
“做錯事就給道歉,這麼點的道理小孩子都懂,你不懂?”
更何況,泊菲這所謂的姻親……
瞿嘯爵麵無表情,眸底湧現出的全是暗茫的冷光:“那是你的姻親,跟我又有何關係?憑什麼要我豁著我妻子的臉麵來成全她的身份?”
瞿毅錕被噎,手臂上的肌肉輕微緊繃了下,咬著牙,聲音從喉骨中一點點擠出來:“大哥說的是。”
其實,他比其他人更清楚,郝泊菲這所謂的姻親,跟瞿家的關係非常遠。
郝泊菲算是瞿毅琨的遠房表妹,隻不過是因著她的名字有個菲字,小時候得了霍菲的喜歡,接過來養過兩天,才和他稍微相熟一點罷了。
要不是霍琳今天不來參加這場宴會,他也不會讓郝泊菲成為他的女伴。
所以,瞿毅錕不得已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兩個模樣略顯狼狽的小姑娘給柳臻頏道歉後,才能成功的將她們帶出休息室。
門板關住,柳臻頏伸手戳了戳瞿嘯爵的肌肉,笑容明豔璀璨,調笑著:“你知道嗎?你剛剛還真的挺凶的。”
“如果不凶點,她們以後也不會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