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需要工作多長時間,才能買得起這裡的彆墅啊。”
柳臻頏鼓了鼓腮幫子。
她的錢全都投到餐廳裡了。
但暫時沒錢,並不等於不能努力賺錢。
就比如今天,她就能賺華清二十萬。
瞿嘯爵神色冷凝深沉的盯著柳臻頏,骨節分明的指間的香煙繚繞出嫋嫋的煙霧:“你就在想這些?”
“對啊。”柳臻頏有些不解:“不然我還要想什麼?”
那她為什麼耷拉著臉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誰給她氣受了。
柳臻頏薄唇動了動,剛準備繼續說什麼,瞳眸便猛然一縮。
香煙直接脫手,掉落在地上。
瞿嘯爵一步上前,鐵臂拴上柳臻頏的腰身,她便被擁入一道泛著炙熱的懷抱。
緊接著耳邊響起一道男人吃痛的悶哼聲。
還有陶瓷破碎的動靜。
迎出來的管家被這樣的場景驚得連忙叫人去找醫生。
他湊上前,也不敢妄動:“爵爺,您沒事吧?”
“沒事。”
瞿嘯爵死撐著的嗓音低沉沙啞。
但管家還是不放心,畢竟從三樓掉落下來的花盆,如果一個不慎可是會砸死人的。
哪怕是瞿嘯爵平日裡身強體壯,猛然挨這麼一下,背部的骨頭還是蔓延開痛感,額角更是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
但他還是咬著牙,將懷中的柳臻頏拉開了點。
他的視線在她身上掃視了眼:“你有沒有被砸到?”
柳臻頏搖搖頭,臉蛋白淨,眉眼溫軟,看起來難得有些乖順。
瞿嘯爵瞧著,心頭軟了軟,連帶著背部的疼意都覺得消減了三分。
“你沒事就好。”他後退一步,看著碎了一地的陶土花盆,眉心微皺,難得多安慰了句:“彆害怕,應該是被風吹下來的。”
“我不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