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瞿嘯爵離開南城區的第七天。
站在接機區口,他單手插在口袋中,微寒的眼風掃了眼人群,卻沒有找到他期待的那抹身影。
身後的陸秉主動湊上來:“找誰呢?”
他的語調緩慢,頗有幾分懶洋洋的味道,聲音粗噶沙啞,一點都不好聽。
瞿嘯爵連半分眼神都沒有分給他,毫不客氣的嗆聲:“關你屁事。”
“出了一個星期的任務,你讓我瞧了一個星期的黑臉,我總歸給知道究竟是誰讓我受這委屈吧。”
陸秉低笑了下,挑眉:“你女人?長得怎麼樣?”
瞿嘯爵沒回應,但也沒否認。
視線再次環視一圈,確定柳臻頏真的沒有出現後,他掏出手機,一通電話就撥了出去。
人來人往的機場,瞿嘯爵快一米九的身材高大頎長,簡單而利落的板寸,配上硬朗落拓的輪廓,散發著淡淡的戾氣,微微豎起的衣領,露出一小片脖子和喉結。
他隻是站在那裡,便充斥著一股成年男性的荷爾蒙,引得不少路過的女孩子忍不住的犯花癡。
當然,也不是沒有自持漂亮的女孩上前試圖討要聯係方式,卻都被瞿嘯爵毫不客氣的拒絕。
第二通電話在即將掛斷時才被接通。
瞿嘯爵的嗓音低沉:“在哪兒呢?”
“飛機場啊。”
柳臻頏聲線懶散含糊:“你不是讓我來接你嗎?”
“那我怎麼看不見你?”瞿嘯爵蹙眉,又往四周環顧了一圈:“你在哪個接機樓?”
“我……我也不知道啊。”
舉著冰淇淋,柳臻頏扁扁嘴,看著四周行色匆匆的人流,模樣有些說不出的委屈:“瞿嘯爵,我好像……找不到路了。”
還真是個小廢物一枚。
等瞿嘯爵帶著一隊人馬找到她時,她正窩在座椅裡,開開心心的吃著冰淇淋,窗外的陽光灑進來,衝淡了她身上那股冷清,卷曲而纖細的睫毛,明媚又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