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嚇到,不免有些惱羞成怒。
他偏頭啐了口:“媽的,老子說話你是裝聽不見?還不趕緊……”
“你竟然罵我?”
男人這話簡直是火上澆油,令柳臻頏本就不爽的心情平添幾分委屈。
她素手一抬,安靜的大廳裡隻聽見她一字一句:“既然如此,你這條胳膊就彆要了。”
說完,全場的保鏢都先是一怒,而後臉色猛然變成驚駭。
他們竟然……
動不了了。
尤其是為首的男人,高抬舉槍的胳膊僵硬在原地,在眾人驚愕的視線中一點點向外翻轉,就像是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掌操控了般。
然後,幾秒後眾人便聽見骨頭錯位的聲音。
男人痛到表情慘白扭曲,冷汗直流,張大了嘴巴想要嘶吼,卻一個音節都泄不出來,像極了垂死掙紮的困獸。
這怎麼可能?
其他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最後說一遍,我要見你們的老大。”
柳臻頏黑白分明的杏眸深邃,像是不見底的旋渦。
嗓音抬高,她抿著唇:“說實話,我現在已經很不開心了,你們要是讓我繼續不開心的話,我就把你們這一窩全端了。”
這對於柳臻頏而言,並不是什麼難事。
反正像是這樣的娛樂場所,多得是陰煞之氣聚集。
隻要通過秘術將陰煞之氣引一點到人身上,對方便徹底動彈不得。
如果再布個陣法,將陰煞之氣全部聚集起來的話,恐怕不出三天,整個暮色便都會死於非命。
隻不過這樣的手段太過毒辣,不到萬不得已,絕不使用,而且還要承擔被反噬和報應的後果。
但,就憑剛剛那點小手段,就足以將所有人給震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