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頏雖說在一旁隻顧著趁瞿嘯爵不注意去吃桌上的肉菜,但她的腦子也不是擺設,立刻就反應過來:“你是懷疑文迪?”
“他想吃兩頭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利用柳臻頏幫他登上家主之位,自然也想利用老喬治乾掉柳臻頏後,矢口否認那份簽訂後的合同。
反正兩方人誰贏誰輸,對他都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清楚這一點後,瞿嘯爵垂眸看向躺在地板上的男人,輕描淡寫的鬆開擦過手的紙巾,紙巾輕飄飄的掉落在他的臉上,如同宣告著他性命正在進入倒計時一般。
男人察覺到後立刻拚命掙紮起來,口中大聲的叫嚷道:“你們這些東方人不講信譽,你說過要放我一馬的。”
“是麼?”瞿嘯爵的眸色勾勒著微末的散漫和嘲弄,語調很淡,輕笑:“可我也說過……我不信你們的上帝。”
所以,他從未向他保證過任何。
腳下使勁兒,男人的脖子應聲被踩斷。
包廂裡莫名其妙多了兩具不見血的屍體,柳臻頏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對著滿桌子的美食大快朵頤,甚至還在瞿嘯爵視線睨過來時,心虛的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放:“你看,你剛剛給我夾的蔬菜我都處理完了。”
當然是處理完了,全都被夾回原盤子中了。
“吃完了?”
一句話,將瞿嘯爵心頭那股子暴虐全都吹散的乾乾淨淨,隻剩下點失笑,挑眉:“這就是你所謂的吃完了?”
“我沒有說我是吃完的啊。”她們是不能說謊的,所以她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我隻說我處理完的,倒回去也算是處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