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的表情,就好像她是個多麼十惡不赦的人一樣。
這下,柳臻頏立刻不開心了,秀眉蹙起,黑白分明的杏眸微眯,委屈的很:“怎麼?你們打不過就想跑,跑不走,還怪我?”
“柳臻頏。”郝師叔咬牙切齒的喚著她的名字:“你莫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重複著這個字眼,她巴掌大的小臉上表情逐漸收斂,像是耐心耗儘般,慢吞吞的從長椅上起身:“我原本還想著你的壽元隻剩一個小時,便多留你一小時,既然你們覺得我欺人太甚,那我就欺給你看看。”
抬手,她杏眸驟縮,一字崩出:“絞。”
刹那間,郝師叔的腹中好似有開足馬力的巨大攪拌機般,令血管迸裂,五臟六腑移位絞碎,疼得他仰天長長的發出一道根本不似人般的慘叫聲。
“師叔……”
瞳孔逐漸擴散,表情驚恐,郝師叔未曾回應半聲,身體便控製不住的向後仰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全無了聲息。
要是誰要把他的腹部剖開的話,就會發現裡麵的五臟六腑全無,被絞得隻剩下一灘分辨不出部位的血水。
“師叔……”
建師兄立刻驚恐瘋狂的撲在郝師叔的身上,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拚命搖動著他的身體,做了一係列無用功後,才惡狠狠的瞪向柳臻頏:“你殺了我師叔,你殺了他,你這個瘋子,瘋子……”
平白被罵,柳臻頏愣了幾秒,沒按捺住失笑出聲。
不然呢?
難不成她要傻不拉幾的躺在床上,等著他們火燒彆墅?
那她才是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