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後視鏡看著那位假裝重傷的女人從地上爬起來,申超轉身過來:“是收買他的那位金英的手筆?”
“我覺得應該不是。”
瞿嘯爵全程倒是未曾露出什麼驚訝的神色,襯衫前襟淩亂,懶洋洋癱在後座上,散發著層難以名狀的落魄性感:“無論怎麼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再如何不濟,權柄被收回,也總歸是有些死忠的手下的,他回到國內,人手也肯定會跟著調過來。”
“既然這樣……”聞言,申超倏然興奮了起來,摩拳擦掌著:“那咱們不去痛打一波落水狗,豈不是太對不起他們了?”
又是做內應,又是半路準備截殺他們,他們自然是要還擊一波的。
可瞿嘯爵還是要征求柳臻頏的意見:“你覺得呢?”
“可以呀。”
柳臻頏脆生生的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杏眸猛然晶亮,小手伸出去摸他腰間鼓鼓囊囊的地方,哪怕是被他下意識扣住手腕,也沒有折損絲毫的興趣:“我從來沒有使過這個,要不一會兒你教教我,好不好呀?”
她說話的聲調軟噠噠的,在黑色為主的車廂裡,穿了件顏色淺淡卻鮮亮的大衣,襯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愈發的白皙,半依偎在他懷中,透著十足的嬌俏,令瞿嘯爵心思瞬間便軟成了一灘水,彆說是她想讓他教她玩槍,哪怕是把他的命拿去玩,他都心甘情願。
“調頭。”
一聲令下,數十輛車組成的車隊浩浩蕩蕩的調轉車頭,重新行駛了回去,被包在最中央的黑色轎車緩慢的將車窗降了下來,隱約透出來兩個依偎在一起的男女,還有一把黑洞洞的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