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然沒有什麼所謂的報應他,不報應她一說。
但她還是眉目嬌豔璀璨的笑了起來:“沒事,我已經和師父談好了。”
“談好了?”
“恩,師父答應不再……”
“柳師妹。”
一道男聲徒然插了進來,不高不低,不輕不重,但還是在深夜裡無緣無故的插進了他們未婚夫妻的談話中。
掀眸一看,譚闌就站在不遠處,靛藍色的道袍隨風輕輕飄動著,就如同他本人般,有著清晰的冷靜,他又行一禮,道:“瞿施主,香房已經準備好了,還請你送柳師妹前去跪香。”
柳臻頏和瞿嘯爵早就踏出了師父的院落,行走之間也迎麵撞見了不少值夜的師兄弟,他們或眉眼好奇調侃,或表麵假裝冷靜,實則一扭頭便跟其他師兄弟八卦起來,但全程瞿嘯爵都仿若無聞,沒有任何神色變化,此時也是如此:“跪香?現在已經快淩晨一點了,不如等明日……”
他的話還未說完,譚闌便微行禮:“師父的吩咐,還請兩位能夠遵守。”
柳臻頏拍了拍瞿嘯爵的手臂,示意他將自己放下來。
待雙腳著地,她立刻還了一禮,眉眼溫涼,沒有反駁:“既然是師父的吩咐,我自然是聽從的,就不勞譚師兄引路了,我自己過去就行。”
“好。”
譚闌沒有多言其他,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