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誰,我那位虎視眈眈的師叔唄。”
“剛剛的金英?”
“當然啊。”
趙隊似乎是有所察覺,將視線挪移過來,突兀的和瞿嘯爵對視上,他愣了瞬,似乎是掩飾性的看向柳臻頏,頷首算是打招呼。
瞿嘯爵卻占有欲爆棚的將柳臻頏拉到自己的懷中,垂眸睨著她仰起的小臉,明明不施粉黛卻有著說不出的嬌憨嫵媚,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低啞著開腔:“那我的瞿太太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
“我和關老說過,但關老沒信。”
“我信。”他和她十指相扣:“既然關老不信,那我會去處理。”
但柳臻頏卻搖頭:“不用這麼麻煩。”
“恩?”
柳臻頏越過瞿嘯爵的肩頭,和趙隊的視線又這麼對視上,他朝她又禮貌性的頷首才轉身去忙彆的。
柳臻頏溫涼的杏眸刹那間半眯起,沒有溫度的笑出聲:“我說不用這麼麻煩的,處理什麼,這裡山清水秀的,很適合做他的安葬之地。”
就跟她在師父麵前說的一樣,既然幕後之人想要瞿嘯爵的命,那麼……他不死,她不安。
而這中途的所有陰謀詭計,她都會一一踏碎踩爛,變成最堅實的墊腳石。
“你現在修為還未恢複,不可以無緣無故動手。”
瞿嘯爵蹙眉不讚同的反駁,身軀往後靠,靠在粗壯的樹乾上,讓柳臻頏更舒服的靠在他的懷中:“更何況,你如果真想收拾他,還有更好的方法。”
“更好的方法?”
“對。”他冷峻的眉目間斂著不顯山露水的張狂:“想將一個人徹底摧毀,不是殺了他一了百了,而是……讓他眼睜睜看著他自己一點點墜落,聲譽、事業、愛情、親人,最後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