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臻拆開的至秦,和頏拆開的亢頁。
現在這個柳拆開的木卯也是一樣的。
掐滅指尖的香煙,瞿嘯爵的臉色平靜的厲害,沒有絲毫的波瀾,哪怕是康章湊到他跟前,詢問能不能給木卯大師求一幅畫,他也隻是淡淡的應:“我幫你問問臻頏,她說的算。”
“行。”康章也爽快:“謝謝爵爺了。”
“恩。”
應了聲,將編輯好的消息發送出去,他起身,語氣無波無瀾:“你們玩著,我先回去了。”
“要回去了?”
坐在一邊正聊著天的華清突然轉過頭來,手中還捏著杯紅酒,垂眸瞧了眼手表:“現在還不到八點,一會兒大家要轉場,要不要一起去?”
“不了。”從茶幾上拾起自己的車鑰匙,男人微微挑眉,輕笑了下:“我老婆說今晚超過八點回家,容易有血光之災。”
四周所有人都刹那間安靜下來,對視一眼,皆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南城區誰不知道瞿嘯爵是那種骨子中都透著桀驁野性的主兒,當初在基地都敢跟領導動手,現在就為了一句話……
華清用咳嗽掩飾自己的笑意:“隋家那位大小姐也在,她父親馬上要升二把手了,到時候她要是真的問起你,你不打招呼,也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