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乖的,不用學。”
然後,她還鄭重其事的仰臉去詢問自己未婚夫的意見:“嘯爵,你說是不是?”
“是。”瞿嘯爵淡笑的模樣是肉眼可見的溫柔,然後才堪堪掀眸:“我未婚妻就算不想做白工,需要你付工錢也隻是在陳述事實,老喬治先生何必這般玩不起呢?”
這話將涼薄和羞辱擺在了明麵上,就像是一個響亮的巴掌砸在了老喬治的臉上。
呼吸刹那間粗重起來,老喬治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大掌狠狠在扶手上一拍:“給我把他們兩個抓住。”
“是,先生。”
保鏢快步靠近,蓬勃的肌肉幾乎要將身上的西裝撐爆,腰身更是頂兩個柳臻頏一般的粗壯。
可即使如此,柳臻頏也隻是攤了攤手,嗓音溫懶又有些苦惱:“你們動不動就打打殺殺,實在是太凶殘了,不像我,我很溫柔的……”
話音落的下一秒,剛靠近的保鏢就像是被重擊了般,直接飛了出去。
是真的飛出去。
柳臻頏連他們的衣角都沒有碰到,隻是小手向下一按,他們便像是電影裡演的般直接彈飛了出去。
然後,便聽見她軟噠噠的嗓音繼續道:“接下來,我白送你們一個表演,想知道是什麼嗎?”
全場無人回應,隻有保鏢疼痛難忍的呻.吟聲回蕩。
說著,她笑起來,清脆悅耳,像是不諧世事的孩童:“那就是……用雷劈你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