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當屬鄭、司兩家了。
王隊無需知曉事情原委,柳臻頏也沒有給他過多的解釋,不過兩個人都眼睜睜看著真數像是發了狠般直直的撞在牆壁上。
一下,兩下……
咚咚的聲響,聽得人心尖發顫。
不過是眨眼的功夫,真數的額頭就撞出傷口,泊泊的流著血,順著麵頰淌下來,給他的麵色覆蓋上一層灰敗。
他也似乎是預料到了什麼,利用他現在唯一能夠控製的嘴,大聲的求饒著:“亢頁君,你放了我吧,我願意在公眾場合和你道歉,向你賠償,保證不再耍任何的心計……”
撞牆的動作沒有停,又繼續了兩三下,真數隻覺得自己已經開始頭暈眼花了起來,喉頭也泛出一種說不出的惡心感。
這是腦震蕩的前兆。
他徹底害怕了,麵色蒼白,語氣絕望:“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吧,不管你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這次,柳臻頏倒是慢悠悠的靠在瞿嘯爵的肩頭:“是麼?”
“是的,我保證。”真數像是看到什麼希望了般,嗓音一下子拔高:“我用我的性命,朝我大R國發誓,隻要你肯放過我,你不管你想要讓我說什麼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下一秒,他撞牆的動作戛然而止,身體僵硬的調轉過來。
猩紅的血流入眼底,令他的視線一片模糊,可他卻連擦試的動作都無法完成,隻能看著柳臻頏慢條斯理的將手中的水杯放下,抬眼看他,杏眸底清明單純的仿佛一眼就足以看穿,嬌憨的淡笑起來:“記者招待會的時間快到了,真數隊長如果一起參加的話,應該知道要說些什麼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