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超沒聽懂,但這也不耽誤,他手指舉在半空中,相互摩擦了下:“大師,你看我都這麼倒黴了,你不送我張驅邪符或者是平安符?”
看病人自然是要送禮物的,這種事張網易給她科普過。
所以她將手中的果籃放在病床前的茶幾上,又順手將口袋中早就準備好的符籙遞過去:“果籃送你,符籙誠惠五萬一張,謝謝惠顧。”
申超興高采烈伸出來的手僵在半空中:“五萬一張?”
“對啊,我看在你受傷的情況下,已經給你打了五折了。”
難不成他還不滿意嗎?
柳臻頏的財迷屬性,申超是見識的清清楚楚,不過他身為瞿嘯爵的兄弟已經比南城區其他人購買符籙時便宜很多了,所以他也不是不知足的人。
於是,他大手一揮:“好,就這個價格,給我來十遝。”
一張省三萬,一百二十張就省三百六十萬。
他可真是省大發了。
到時候他就往家裡每個房間放一張,車裡放一張,身上帶一張,這麼多,足夠他用到天荒地老的。
結果,他的小算盤被柳臻頏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給湮滅的乾乾淨淨。
隻瞧見柳臻頏歪歪頭,展顏一笑,嗓音微懶著:“不好意思呀,我手邊隻有十張,這樣吧,買十張平安符送一張鎮宅七煞符,打包價五十萬。”
刹那間,申超天荒地老的念頭破滅了。
他含淚點頭,將所有的符籙全部買下。
而柳臻頏則看著手機裡新到賬的五十萬,笑眯眯的窩進沙發裡,默默的想,這就是師父所說的細水長流吧。
她可真聰明。
張網易身份證在昨天去夜市時不慎丟失了,於是她正好借著送柳臻頏來醫院的機會,順便去警局補辦。
所以柳臻頏順手做成筆買賣後也不能隨便離開,便窩在沙發裡百無聊賴的玩著俄羅斯方塊,順便有一耳沒一耳的聽著兩個男人聊天。
“阿清,屠墨的事情處理乾淨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