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個保鏢已經跟隨著申超一起護送兩個還處於昏迷的女人去醫院,剩下的事情,華清自然給一個人做主即可。
他思索了下,便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雙腿交疊,語速緩慢卻清晰:“按照你所說的,殺不殺你,布郎家族都是一股敵對勢力,那我倒不如先下手為強。”
說著,他便吩咐保鏢去將扔在地上的刀子撿過來。
屠墨看著事已至此,便也沒有再掙紮,閉上眼,通身散發出毫不客氣的譏笑:“那你就殺了我吧,反正柳臻頏騙人,你齷齪,我也從不指望能夠活著走出去。”
“我說了,我沒有騙人,你這個傻瓜蛋蛋怎麼聽不懂人話啊。”
刀子剛被保鏢撿起,下一秒便出現在了柳臻頏手中,她臉色徹底冷下來,在頭頂上明亮的燈光中溢出咄咄逼人的寒芒,兩步上前,刀子也被毫不客氣的抵在屠墨的脖頸上。
她惱著五官,語調明明不輕不重,卻隱著強勢和不悅:“你壞了我的道行,我已經生氣了,你要朝我道歉。”
刀子散發出的寒意和冷茫令屠墨下意識掀眸。
但就算這樣的情況,他也絕不肯低頭:“朝你道歉?那你殺了我吧。”
“行啊。”
手起刀落,就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刀子被狠狠紮入屠墨的肩胛骨,粘稠的血刹那間便溢了出來。
彆說是旁邊的保鏢,就連華清都瞳眸驟縮。
他自認為見識過柳臻頏很多麵,也大致了解她的性子,認真卻又懶散,平日裡不屑於旁人計較,哪怕是收拾人,也多半使用常規的武力或者是符籙。
這般見血……
還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