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自然是能少沾染就少沾染。
“可臻頏,我要的……就是這個。”
哪怕是坐著,瞿嘯爵也比柳臻頏高出一個頭。
他停頓了幾秒後俯身,將臉埋入她的脖頸中,溫熱的呼吸噴灑出去,五官之間隱蔽著說不出的憂色和期待,啞聲:“你沒有必要拘泥於這些,你想想,我們本就有著命定的緣分,今後訂婚結婚,你便是我的瞿太太,是我孩子的母親,我們之間從始至終都有著斬不斷的因果,你又何必拒絕再添一點點呢?”
而他所求的便是更多的因果。
因為隻有因果牽扯的多了,他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證她無法輕易離開他。
“可是……”
“沒有可是,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
瞿嘯爵難得強勢的打斷柳臻頏遲疑的言語,語調沒什麼情緒浮動,卻又不留任何拒絕的餘地。
“乖,你什麼都不要想,隻需要在規定的地方簽上你的名字,今後便可以高枕無憂了,畢竟俗話說的好,管住一個男人的錢,就能管住這個男人的心。”
說著,他將文件直接遞到她的手邊,言語似哄似勸,有著太過濃烈的蠱惑:“你想想,我以後用你的副卡,我花出去的每一筆錢你都清楚金額和來源,這樣你豈不是什麼都不擔心了?”
柳臻頏根本就沒太聽清楚瞿嘯爵說了些什麼,隻感覺耳朵被吹拂過來的氣息弄得戰栗,那種癢意一直從耳廓蔓延到心尖。
她咬著唇,小臉微紅,秉持著最後的理智:“可是……這錢太多了。”
“沒多少,這些都是死物,都是小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