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二十八年來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喜歡上一個女人。
無法自拔,甘之如飴,甚至會為此患得患失。
他也曾在出臨時任務時,在那些寂靜到足以聽到鳥鳴的深夜裡,坐在叢林中,叼著一根香煙,淡淡的回想起她的臉蛋,更多的是在心底最深處滋生出某種瞻前顧後的恐慌。
她是因為命定而來,會不會有一天也因為命定而走?
甚至,哪怕是她哪一天不告而彆,他都無能為力。
畢竟他和她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那一手神出鬼沒的卜術,擁有著這個世界上無法言說的能力。
所以……
瞿嘯爵覺得現在哪怕是結婚,都無法成為他的保障。
不過,這婚他一定是要以最快速度結的。
畢竟他的矮冬瓜比他想象中的更招人。
原本便有一個蕭時。
現下,又多了一個奧斯克。
磨著後槽牙,他伸手按捺不住的捏了一把她嬌嫩白皙的臉頰,看著她蹙眉不滿的伸手拍他,他才鬆開,轉為屈指輕蹭。
“矮冬瓜,你說你什麼時候能嫁給我啊?”
“瞿少,這個問題似乎給由你的長輩和我商談才對。”
突如其來的聲音不高不低,似乎是擔心將柳臻頏吵醒一般。
瞿嘯爵轉眸,就瞧見柳浥輕穿著家居服站在門口的位置,閒適隨意,卻又端著為人父的持重和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