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華清並未吭聲,可掃過屠墨的視線卻有幾分輕蔑。
五年前,屠墨還年輕,哪怕經受過精英教育,也涉世未深的承擔不起大風大浪。
任由屠家所有的家產都被旁支侵占,而無力反抗是他錯的第一步,落魄後還不知約束親人是他錯誤的第二步,接下來便是……
他永遠不知從自身找問題。
可能是從小他便未受過一丁點挫敗,於是他便理所當然的認為他現下所經曆的所有委屈和屈辱都是彆人的錯誤。
一步錯,步步錯。
所以,哪怕現在的他借著布郎家族翻身,手段也照樣略遜一籌。
懶得理會於他,華清溫笑著看向基蘭:“布郎先生,你也不用想著如何和我打太極,從而拖延時間,我既然是敢邀請你前來,自然是將所有的後手都準備好了的,所以……你的援兵,怕是等不來了。”
聞言,基蘭臉上的表情逐漸麵無表情了下來。
深秋的太陽總是早早落下,隻有頭頂上的燈光投射下來,和窗外路邊的霓虹燈交相呼應著。
空氣中也有著淡淡的死寂浮動。
早已過了基蘭預估的時間,可他安排在外的保鏢卻並未出現。
就連他的秘書也接了一通電話後,臉色難看的靠近,附在他耳邊壓低著嗓音:“先生,小少爺的書包中出現了一張紙條,沒寫彆的,就隻是寫……”
秘書停頓了下,下意識朝華清睨了眼,才再度開口:“‘華家奉上’這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