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
華清露出點驚訝的表情,低沉的笑:“布郎小姐怎麼會這麼想,難道我是那種會吃虧的人嗎?”
“那你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布郎家族進入南城區受到阻力了嗎?”
問題又繞了回來。
艾莉西亞被說得有些暈,她根本把握不準他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不過,華清也不為難她,伸手隨意撣了撣褲腿上不存在的灰塵,微笑:“算了,不如布郎小姐幫我帶個話,下次讓你父親親自來跟我談好了,省的外界說我欺負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女孩子。”
艾莉西亞是幼女,本就不參與家族事業,不懂這些是很正常的。
她臉色微微冷了下,但很快就揚起疏離而冷淡的笑:“不管你打著什麼主意,我想你這樣的卑鄙小人都不是我父親的對手的。”
“是麼?”
被辱罵,華清依舊不急不緩,隻需要一個眼色,就立刻有人上前將布粗魯的塞回艾莉西亞的口中。
華清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然後眉目毫無溫度的挑起:“既然如此,我就再教布郎小姐一句話,那就是……”
他身子微微前傾。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艾莉西亞含糊著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但還是毫無抵抗力的被人生生帶離大堂。
不過,看她略微有些氣急敗壞的臉色,想想也該知道那話不是什麼好話。
還真是位被父母養得驕縱卻毫無自保能力的大小姐。
溫淡的眼神漫不經心,華清正思索著,就聽到不遠處柳臻頏的嗓音清脆:“下震上坤,地雷複,中中卦。”
側眸看去,瞿嘯爵正哄著柳臻頏。
將銅錢一枚一枚的收起來,涉及到算卦,柳臻頏的側臉在陽光中略顯冷清和鄭重:“若你算今日之事的話,隻能說路人無意反成怨,是非平地起風波,多人之事,需經多次擾攘才可解決。”
也就是說,哪怕今天屠墨出現,也不會有什麼具體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