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裡,柳臻頏那雙黑白分明的杏眸很是漂亮,明明說著囂張無比的話,可眸底卻純良得看不見絲毫的跋扈張揚。
令直播間裡燃起新一波的禮物風暴,彈幕紛紛都是支持之語。
記者被懟的啞口無言,看著鏡頭中被瞿嘯爵重新摟回懷中,笑得一臉甜蜜單純的柳臻頏,她臉色青白交加著,強忍著難堪咬咬牙:“那你自知有新的刺繡技法,那還把長城江河屏拍賣給彆人,是不是有些坑人了?”
她這話一出,彆說是柳臻頏,哪怕是彈幕都開始幫忙教育她。
【麻煩你出門帶上腦子,好吧。】
【我看你的微.博顯示的手機型號可是前年款,你怎麼還上這種坑人的當呢?】
【轎車不如火車,火車不如高鐵,高鐵不如飛機,那你以後出門隻乘飛機吧。】
“那也好過你啊……”
被詆毀,柳臻頏一副不大在意的模樣,含笑的杏眸噙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冷漠,吐詞清楚:“你眼泡淤腫,鼻梁有橫紋,壽短命窄,而印堂凹陷,山根上部有痣,說明你近期可是牢獄之災啊。”
【這話懟的好,壽短命窄,就是短命咯。】
【可能大家都忘了,至秦大師最開始出名時,可是靠著一手神乎其神的卜術。】
【大師快看看我,我也想讓你相麵。】
而正在連線中的記者瞬間就慌了:“你胡說。”
“那你就等著吧。”柳臻頏攤攤手,很無所謂:“反正入獄的又不是我,短命的也不是我,我的壽命很長的,能活到九十八歲,如果到時候我還記得你的話,可以去你墳前坐坐。”
停頓了下,她又微笑:“哦,當然是在你有墳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