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現在應該不能說是餐廳。
聽說蕭時好像是注冊了個什麼公司,將餐廳和古玩店全部並在公司的名下了,讓她簽了幾份文件後便將她變成公司董事長和法人。
文件她就隨便看了眼,大致就是她占公司百分之九十的股份,剩餘的股份則屬於蕭時。
但這樣的股份分配卻是有附加條件的。
那便是是要求蕭時一輩子都必須在本公司工作,如果一旦跳槽,所有的股份必須無條件免費歸還給柳臻頏。
“好。”挺拔而淡漠的男人站在一側,看著柳臻頏那副懶散又嫌煩的模樣,薄唇斂出一陣失笑:“不過,老板,那我們即將麵臨一個新問題。”
“什麼?”
“公司賬麵上沒有足夠入駐鑫茂公司的錢了。”
大部分的資金全部都注入了兩家新店開業,剩下一小部分負責卦餐的正常運營,如果非要調動的話,賬麵上也隻有一千多萬,隻是注資款的四分之一。
半晌,柳臻頏終於明白蕭時給自己說這件事的目的了。
她單手托腮,杏眸半眯,不溫不火的看向他,不在意的輕笑一聲:“所以你給我分析了一大堆,就是讓我給你整點錢唄。”
這跟師父的操作有著高度的相似。
他老人家每次沒錢養徒弟的時候,就拽著她東拉西扯說一堆有的沒的,把她說的有些坐不住了,再慢悠悠的找她要錢,還美其名曰,這樣要錢比較簡單。
聞言,蕭時毫不心虛的撫了撫眼鏡,一張斯文淡漠的臉認真著:“老板,把事情都給您說開了,這樣要錢比較簡單。”
看,他們兩個人連話都是一樣的。
她現在嚴重懷疑蕭時是不是師父私下裡的徒弟。
她隻是沒證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