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乖乖接受我的喜歡,否則我對你,或者是你身邊的人動什麼手腳,到時候會將場麵鬨得比較難堪的,你明白嗎?”
沉重的呼吸伴隨著他的身軀一同靠近,有著從骨子中沁出的高高在上的傲慢,伸手便準備往柳臻頏臉上摸。
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一隻軟綿的小手給截在半空中。
隨之而來的便是……
手骨被生生掰斷的聲響。
在安靜的包廂裡顯得異常的刺耳。
哪怕是鄭亞明也根本承受不住這種錐心刺骨的巨疼,悶哼一聲後,混沌的思緒逐漸恢複清明,混雜著不可置信又疼到扭曲的眼神盯在柳臻頏的身上。
隻瞧著她那張不施粉黛又溫涼的小臉是平靜的,窩在椅子中維持著很隨意的姿勢,漫不經心的朝他笑:“不好意思,我有很明確的拒絕你,更說了讓你離我遠點,是你想要摸我,我才正當防衛的。”
說著,她將他往後一推,雙手舉起,笑眯眯的道:“而且我這不算是防衛過當哦,你可是沒法告我的。”
劇烈的疼意就像是一記重錘,令鄭亞明臉色驟變。
他回憶著剛剛自己近乎於不能自控的思緒,還有那些隻是深埋心底,卻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說出來的話,臉上的每一條線條都緊繃得不能再緊。
他喉頭滾動,眼眸像是潑了墨般不可置信:“你剛剛對我做了……”
“站住。”
都未等鄭亞明的話說完,柳臻頏朝他厲嗬一聲。
她臉上依舊掛著寡淡卻囂張無比的笑,還順手拿起一旁擺放著的花瓶,語氣警告著:“麻煩你不要再靠近我了,否則我不能保證這個花瓶下一秒會不會落在你的頭上。”